仲夏的一个星期日早晨,太阳还没有出来,住在我窑洞里的一名中央委员会的通讯员把我叫醒,递给我一张洛甫写的纸条,上面写道;&ldquo速来机场,你飞往莫斯科。竹此外,什么也没有写。六年了,与世隔绝,同共产国际没有任何联系,突然接到这个通知,我的心情是可以想象到的。我急忙穿好表服,匆匆向李丽莲告别,她是周末从艺术学院回来的,接着叉匆匆向同院的邻居告别,跳上我那匹察哈尔矮马,向机场飞奔而去机场上已经聚集了将近一百人,其中有许多高级干部,毛泽东也在场。他们正在向周恩来告别,周偕同妻子和养女也是耍飞往奠斯科的。蒋介石给周进来了他的专机,一架美式的道格拉斯飞机已经作好了起飞的准备,但起飞的时间推迟了。我那些老熟人,当他们知道我要离开中国时,都来同我话别,甚至毛泽东也祝我一路平安,他在向我告别时,流露出一种有节制的礼貌,但没有一句感谢和认可之词。这时李丽莲也到机场来了,她希望同我一起去莫斯科。我去请毛同意,毛让我找洛甫,洛甫说,李丽莲没有到苏联的入境签证,周恩来在一旁插话,他答应到莫斯科后争取一下,李可以随后再来。 我不知道,周是否履行了自己的诺言,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李丽莲。 我们终于起飞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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