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长大就懂了。我不急。柯鲁咪出现了,是一隻白色的拉不拉多,母的,长得很俏丽,个性憨直。牠小的时候曾短暂跟Puma玩过两天,现在牠住在我家,跟我的心裡。每次我回家,柯鲁咪都会咬著绳子,用撞倒我的力气向我飞奔过来。「柯鲁咪,战斗了!」我甩著绳子狂跑,领著嗑药了的牠在巷子裡来回追冲。偶而我会梦见Puma。十次有十次,我都是哭著醒来。但已经不痛苦了,我觉得能梦见Puma实在是太幸福囉。有一次我梦到我在房间裡跟Puma玩,抱著牠,让牠疯狂吃鼻涕&hellip&hellip忽然之间我发现自己抱的是Umy,Umy灿烂地对著我又抱又笑。我想,应该是Puma的残餘精神力想告诉我,牠已经顺利投胎成Umy了吧。「Umy&hellip&hellip又没有金毛。」大哥认真地说:「讲好了不是吗?」「嗯嗯&hellip&hellip喔。」我暗暗心想,等你看到Umy吃我的鼻涕你就会傻了。人很矛盾。强者如我也怕自己梦错。万一,万一Puma不是Umy怎麼办?所以我常常开一个小时的车去看Puma,将水倒了一些些在熟悉的蓝色塑胶碗裡,盘腿坐在地上,然后将《壹週刊》上的小说连载小心翼翼撕下,折好,放在Puma骨灰盒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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