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欧洲强国度过了其发展过程中的新兴市场阶段,它们同样一再经历外债违约问题,正如现在很多新兴市场所经历的一样。从1800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希腊持续发生违约,奥地利在某些方面甚至更为惊人。实际上,我们将看到,对于很多度过新兴市场阶段(这个过程可能会持续几个世纪)的国家来说,违约的一再发生是正常现象而非个别现象。1800年以前,尽管国际资本市场发展非常有限,但我们还是搜集到法国、葡萄牙、普鲁士、西班牙和早期意大利城邦的大量违约事件。在欧洲边缘地带,埃及、俄罗斯和土耳其也有违约的长期历史。本书提出的一个令人惊异的问题是,为什么少数国家,例如澳大利亚、新西兰、加拿大、丹麦、泰国和美国能够避免中央政府外债违约,而数量多得多的其他国家却一次又一次发生系列违约事件。与欧洲和拉丁美洲相比,人们对亚洲和非洲金融危机的研究要少很多。的确,人们普遍认为现代主权违约只是拉美和少数欧洲穷国的现象,原因在于对其他地区缺乏研究。20世纪60年代,印度和印度尼西亚也都出现过违约,这些都远早于战后首轮拉美违约事件。在后殖民时期的非洲,其违约记录看起来超过了任何此前的新兴市场地区。我们发现,整体上,通过对亚洲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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