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0月1日,我站在Park Hyatt酒店大门口送别即将乘车前往成田机场的Leslie。上车前,他握着我的手,然后紧紧地拥抱了我。&ldquo我们很快会再见的。&rdquo&mdash&mdash这是临别时他常说的一句话。而这次,也成了我和Leslie最后的诀别。以后的几个月里,Leslie时常有邮件给我,我也给他回复,但渐渐地,他的邮件不再来了。但是《庆》开始筹备之前,大约一年的时间,我们之间的联络也曾中断过,所以我并没有特别在意,认为以后总会再收到他的邮件的,就这样忙忙碌碌地,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之后就到了命运中的2003年4月1日,我在旅行途中得知了他突然的死讯。那天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在本书的开头记述过。对于Leslie的死,对于他离世的方式,我不想发表任何评论。我想我也不应该说什么。死是严肃的、不可动摇的事实,无论说什么都是不能改变的,Leslie也不可能再回来。他在现世中曾经在怎样的悲伤和痛苦中挣扎过,谁都不能了解了。但我们唯一可以了解的是,他选择的是这种极端的当时而非其他方式,也就是说只有这个方式可以使他得到解脱,除此之外,别无自救的路可走。而留在世上的我们,只有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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