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个小时之后,终于从广州空运来救命的药物血清。 杜微言看着医生取出那管淡黄的液体,紧张得声音都发抖了:&ldquo过了三天了,医生,会有影响么?&rdquo 医生小心地将液体缓缓地推入他的体内,良久,才说:&ldquo看看吧,毒素不能清除的话,可能会有后遗症。&rdquo 这一觉绵长而深厚,让易子容在潜意识中不想醒过来,疼痛、麻痹、让他觉得昏睡不失为个逃僻的好方法。 只有手心始终是温热的,仿佛捧着一团小小的文火,舍舒服地炙烤,又似乎不屈下挠地在提醒着他什么。他不得不逼自己睁开眼睛,尽管睁开眼睛这个动作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于是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双他很熟悉的手。 记忆中这双手指节纤长,指尖圆润。 如今却市满了交错的伤痕,十指都缠着绷带&hellip&hellip他困惑地慢慢抬起着头,望向床边的人。 她紧张地盯着自己,咬着下唇,努力地在忍住不要大哭出声。 易子容静静地看着他,仿佛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眉宇间淡淡浮动着轻松,温暖得不可思议。 片刻后,他很突兀地开口问她,唇角勾起一丝笑意:&ldquo你是谁?&rdquo 杜微言微微张大了嘴巴,连眼睛都瞪圆了。 眼泪瞬间被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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