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接到殡仪馆的委托,收拾死者&ldquo死后一个月&rdquo的房间。死者的房间在五层集体住宅楼的三层。这座老楼自然没有电梯,楼道非常狭窄,通往天井的管道都直接铺设在墙外,悬挂在房间门口的木制牛奶箱更增添了这里的孤寂感。这个房间的评价是75岁的独居老人。我在一楼邮箱前等待他的儿子和殡仪馆的人时,就闻到了弥漫在空中的自嘲。殡仪馆的人来了以后只是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回去了。之后,我和死者的儿子两人一直走到三楼的房间前。直到二楼时,我看到又肥又在的肉蛆在台阶旁边的水产里转来转去。(可能现在的情况已经骇人听闻了&hellip&hellip)我们战战兢兢地打开满是铁锈的大门,门内真的跟想象中完全一样,根本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死者的儿子脸色铁青,仿佛是想对我说他不敢进屋。如果我在此时让他看出我内心的恐惧,那我就太不专业了。我像平时那样鼓励自己,然后踩着蛆虫比较少的地板大步走进房间。现场是三居室中最里面的和式房间。房间中摆着一个很大的佛龛,佛龛前铺着一床被褥,被褥上的突起部分明显为人的形状,而且这部分已经严重变色。我鼓足了勇气掀开了被褥。无数的蛆虫在被褥中蠕动着,简直就是蛆虫的繁殖场。既然已经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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