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六点,金才爬到床上。但过了十分钟,电话铃就响了,&ldquo你喝过咖啡了吗?&rdquo虽然电话不太清楚,但金还是听出来是约翰逊嘶哑的声音。当金回到他昨晚被轰走的地方时,约翰逊以自己那特有的姿势在散落着一大堆报纸的房间里迎接他。看那样子,他大概已经起床一个小时了。 &ldquo你喝什么?&rdquo约翰逊手里举着滚烫的咖啡壶,走近他问道。金说要奶油和糖。&ldquo我喝黑咖啡,&rdquo约翰逊一边说,一边给金倒了一杯。 接下来,拉里·金就要碰到所谓约翰逊疗法了。 &ldquo嗯,过去我也是一个像你这样的年轻人,&rdquo约翰逊站得离金很近,使他的眼镜片都模糊了起来,&ldquo我知道一个人想要干一番事业、自己做老板的时候,却又不得不给别人干活,那是什么滋味。你受过什么训练吗?&rdquo 金说自己做过记者,约翰逊没有什么反应。&ldquo这一行钱很少。你应该去读法律。这样如果搞还想搞新闻这行,你随时都可以回来,并且那时候你已经有学位了。&rdquo 金一直没有完全明白,为什么这位大人物会把他找来,向他提出这番30秒钟、发生在天亮之前的父亲般的忠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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