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时钟提醒我&mdash&mdash黎明快来了。 我知道我再也睡不着,于是我起来穿戴整齐,坐电梯到下面空荡荡的酒店大堂,慢慢走进游泳池旁边的花园里。 皓月当空,空气中弥漫着兰花的淡淡幽香。 我找到一张长凳坐下,冥思苦想,为什么我现在会在这里,为什么我会走上这样一条路,为什么偏偏是印度尼西亚? 我尝试与安和解,我在返回美国之前去了一趟巴黎,与她一起度假。 可就连在巴黎的假期里,我们也还是不断争吵。 尽管我们的相处也非常愉快,但我们俩逐渐明白,长期压抑的愠怒和怨恨已经形成了我们之间不可逾越的障碍。 除此以外,我还有这么多不能向她坦白的秘密。 我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只有克罗汀了,我常常想起她。 安和我乘坐的飞机在波士顿的洛根机场(Logan Airport)降落,我们一起坐出租车回到&ldquo后湾&rdquo住宅区,下车后我们分道扬镳,各自回到自己的公寓里。 士兵与妓女 饱餐了美味的牛排,喝足了啤酒之后,我们离开了餐馆,走在黑暗的街道上。菲德尔建议我以后千万不要再到这条街上。&ldquo你要来这里的话,坐个出租车径直到前门。&rdquo他指着一边,&ldquo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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