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靠奖学金上学的负债累累的学生 ,一分钱的股票也买不起,研究收盘价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不是在晚上做 校报的校对和发送,我不可能在白天做《红色哈佛》(The Harvard crimson)主席的工作,更不用说完成课程了。只有等到我有一些钱的时候 才能考虑做股票交易。 在哈佛,我是一个好胜的人,至少别人都是这么认为的。近乎残酷地 好胜,盲目地好胜。对我而言,哈佛大学只不过是哈佛校报《红色哈佛》 的附带品。我竞选校报主席(或者说主编)的对手是埃里克·布赖恩德尔 (Eric Breindel)。关于这场《红色哈佛》主席的竞选有太多的报道,这可 能是因为该报高层官员都进入了媒体界。不下6篇文章以同样的而又不准确 的方式,记录了我生活中的这段特殊经历。一个从宾夕法尼亚的活动房屋 里成长起来的不懂事的乡下佬,同从纽约来的、在菲利普埃克塞特学院受 过最好教育、聪明绝顶的大学预科生竞选。不错,我是靠奖学金上学的, 可是差不多我班上的每个人都是如此。不错,我是没有布赖恩德尔老练, 但我起码知道前任主席尼克·莱曼(NickL,ema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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