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虹答得坦然: &ldquo今日不知明日事,我既不疯狂创作,也不封笔,教学是生活,写作是怡情,没有生活,枉谈怡情。有读者爱读,又捡拾到题材,那就多写点,好作怡情养性的娱乐,一切随缘吧。&rdquo 单是这番不亢不卑的潇洒从容答话,就已可知那本《心涛》一定写出她的一向水准,甚至吵水准来。 我正翻阅第一页,打算先看序,就听到邻桌有两位女士对话。 其中一人提到一个令我无法控制自己不留神细听的名字。 有一个女声说: &ldquo怎么,你是否打算跟归慕农离婚,故而回来了?&rdquo 我怔了一怔,眼角儿瞟过去,见到另外一位女士的确是顾菁。 &ldquo不,回港度假购物而已。离婚有什么好处。他刚掉了德盛集团的高职,实情是公司政治,权力斗争,败在他自己一手栽培的一个姓郭的手下,于是美其名是到加拿大与我们一家团聚而请辞了。这可好极了,省得我在那边一天到晚也瞎忙,单算是把孩子送去上学、看医生、学画、学琴、学中文,就已烦死,女佣又不易雇到。归慕农在香港太风流快活了,让他去分担我的家务,太好了。&rdquo &ldquo他另外的一段感情呢,怎样处理,烟消云散?&rdquo &ldquo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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