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这代人中,自我满足的极端形式,也以相似方式得到了文化上的支持。诸如家庭中的男子、法官和商人那种自负和放肆的自我主义者,一再成为小说家、戏剧家描写的对象,他们在各个社区已家喻户晓。如清教徒牧师的行为那样,他们的行为方式与监狱囚犯们的行为相比,往往更是反社会的。就他们给人们带去的痛苦和挫折而言,很可能是不可比拟的。但极有可能的是,他们至少使人们的心灵遭到了很大的扭曲。然而,他们仍被委以重任,占据高位,当然还是一家之长。他们给他们自己的孩子和我们的社会结构打下的烙印不可磨灭。由于他们受到我们文明的所有标准的支持,所以,人们不会在精神病学手册里对他们进行描述。他们在现实生活中极为自信,他们所采用的方式是只对那些受其文化规定的方向引导的人可行的方式。为阐明一种未来的精神病学本身无法提供证据的变态类型,未来的精神病学最好到我们当今的小说、信件、公开记录中去搜寻。在各个社会中,正是在这种受到文化鼓励和强化的集团里,某些最极端的行为类型得到了培育。 现代社会思考的最重要的任务,莫过于充分思考文化的相对性。在社会学和心理学的领域里,各种联系是根本的,而且有关民族交往和正在变化的标准的现代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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