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和价值一九一四年如果听中国人说话,听到的是难以捉摸的咯咯声。懂中文的人却承认这是一种语言。同样,我经常不能察觉一个人的本性。一九二九年我还在进行新的哲学探讨,而且被它深深地吸引。这是我不断重复的原因。它将变成新一代的第二本质。重复使他们厌烦,而我感到重复有必要。好就好在我不轻易受他人影响。好的比喻重新激起灵感。为眼睛近视者指引道路是很费力的,因为你不能对他说:&ldquo看见十哩外的教堂吗?朝这个方向走。&rdquo和数学相比,没有任何宗教术语承担了滥用抽象符号的罪责。人的目光具有赋予事物以价值的魅力,但它也抬高了事物的价格。让自然去说明和认可唯一比自然更高级的事物,但它不是其他的人可以想到的事物。你的悲剧在于,树不是弯曲了,而是折断了。悲剧有点象犹太人。我猜想门德尔松是作曲家中最无悲剧色彩的。每天早晨,你必须重新掀开废弃的碎砖石,碰触到生机盎然的种子。一个新词犹如在讨论园地里播下的一粒新种。我背着鼓涨的哲学背包,只能缓慢地在数学山上攀爬。门德尔松不是顶峰,而是高原。他的英格兰性。任何人不能替我思考,就象任何人不能替我戴帽子一样。任何聆听小孩的哭声并知道其意的人都明白,哭声中潜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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