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洪的痛苦与喜悦《图穷对话录》完成后,我迫不及待地和敏洪见面。像阿q自城里回到未庄&ldquo从口袋里掏出满把银的和铜的&rdquo,我捧着厚厚的书稿递给了敏洪。据说敏洪是&ldquo未遂诗人&rdquo。未遂诗人,总能够对《图穷对话录》加一点韵脚吧。更何况,是敏洪在1995年底飞到美丽而孤独的温哥华,把新东方送到了我的身边。使我人生的时钟,一下子从生命的午后反拨到了早晨八、九点钟,从此我激情的秒表,永远围绕这个时刻,一直蓬勃旺盛地行走! 敏洪翻了几页,先是兴奋地阅读,转而沉默地思考,十几分钟后,他张开激动的双手和我笨拙地拥抱。对我的创作,表示了最热烈的祝贺。两个异性恋的男人,居然会相对流泪。他说了很多表扬我的词语,可惜我都忘记了,否则我会把它们堆砌在这里赞美自己、推销本书。但他最后几句话,在我心灵深处唤起了强烈的震撼。他说:他再次体会到83年在北大第一次见到我时的激情、感觉到95年在温哥华久别重逢我的灵感、预见到新东方精神即将飞翔到一个新的云层的大喜悦!作为敏洪二十年的朋友、同事、兄长、以及过去六年在新东方朝夕相伴的创业伙伴,我能够理解敏洪的意思。我理解,他所说的&ldquo83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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