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知远坐在车里,转头去看咖啡店窗口的位子,绰绰约约只见两个人影:他知道那里坐着的是施悠悠和姐姐。其实他已经见过悠悠,很漂亮。好几年了,再没见过面,长什么样都有些淡忘,只记得她的笑,纯净明亮,叫人想起可爱的柠檬黄色调。 靳维仪的电话又打来了,他没接,双眼微微一闭,推开了车门。 对面坐着的女子,从他进门开始,一直极有礼貌的看着他的脸,却独独避开了他的眼睛。她比起以前,清瘦了很多。其实以前也瘦,可脸却总是有些圆,现在褪去了婴儿肥,下颌便尖尖的。她一直在微笑,牙齿洁白漂亮,真像是小小的一排贝壳。以前带着牙套 ,她也不会觉得不自然,总是说:&ldquo牙套更需要晒太阳!&rdquo 靳知远没有半丝分神,在姐姐身边坐下,可神色却自己想象的更冷峻。 她打招呼,表情竭力沉稳:&ldquo你好。&rdquo可还是觉得气息有些不稳,蓦地想起那个晚上,自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可是最后,他的声音冷酷的像是末日审判:&ldquo施悠悠,我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rdquo 互相间只说了几句话就开始冷场。 维仪最初是好心,可也不忍心看到这样尴尬下去,轻轻咳嗽一声,有些自嘲:&ldquo好像这不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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