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寒冷的十一月的黄昏。 邮递员用力敲着一幢大建筑物的门。 &ldquo信&mdash&mdash信&mdash&mdash&rdquo 那家连信箱都没有。既没有门牌.也几乎没有窗户,只有锈住了的沉重的铁门.白墙壁巳熏黑,房子里一点声音也听不见。 (这种地方,会有人吗?) 想着,邮递员继续敲门。为什么?因为那信上写着: 东街 三&mdash&mdash三&mdash&mdash十一 菊屋酒店 收 而且,那建筑物,分毫不差是菊屋的酒库。 邮递员听说过,20年前,这一带有一家酒店,它的名字就叫菊屋。他还听说过,战争时,这几只剩下一个酒库,别的都被烧光了,家属和店员纷纷四散,酒店倒闭了。 但是现在,信却寄到仅存的酒库。 从那以后,世间完全变了样,镇的样子,街道的名字也变了。但是,那信封上确实写着现在的街名、门牌号。毫无疑问,就是这酒库。 邮递员再一次大声喊:&ldquo菊屋先生&mdash&mdash&rdquo 然后,他把耳朵贴到铁门上。 里边发出咕冬咕冬的声音,接着,传来钥匙开锁的喀嚓喀嚓声。邮递员不由得往后退,说:&ldquo哪个&mdash&mdash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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