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蚂蚁攒行于它这一系侦察蚁用腹腺分泌物标志的蚁路上,这东西对它的重要就如铁柜对火车头的重要。世界对它像对我们一样是个大得没谱的地方,它的优越性在于它可以靠那些不可复制的碳氛分泌物确定前边是不是它该去的地方,我们则只能靠蜘蛛网一样延伸的交通网络和航班表,自然,我们、我类或者说我辈族群中间也有那么一些人愿意去同类未有涉足的地方,或者是丛林莽荒或者是心灵的纵深,但那些家伙叫做冒险家,就如那类的蚂蚁叫做侦察蚁一样。 但我们这只蚂蚁是兵蚁,褐色族群。无论颜色,兵蚁就如我臆想中一战时的士兵,终其一生装在不见天日的闷罐车里,运行于据说安全实则杀机四伏的轨道之上,一到车门打开看见天日的时候&hellip&hellip 作战。 终其一生。 好吧,我们的褐色兵蚁不听我们的唠叨,它不安地竖起了触须,今天的空气不大对劲,前边出现了十二只兵蚁的身影&mdash&mdash型号那支小分队和它属于同一蚁域。 它跑上前,立刻和领队者开始了永恒不变的互哺和交流。授与者从自己的公共嗉囊吐出流质食物,搓成球状喂给饥肠辘辘的伙伴。我们的兵蚁很想报答以同样的行为,但它力不从心,它要把消息送回去,路还长得很。 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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