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周遭的环境,就被许至君重重的一个耳光扇得眼冒金星,我脱口而出就是一句:&ldquo我操,你疯了啊!&rdquo 他站立在窗边,背对这窗户,逆光中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可是我能感觉到他微微的颤抖,是那种震怒之下的颤抖,他的语气是罕见的残酷和冰冷:&ldquo那么想死,没死成,是不是很遗憾?不过就算你死了,我也会把你的尸体捞起来送到你妈妈面前去,然后告诉她,你女儿殉情身亡了。 当我听见&ldquo殉情&rdquo这两个字的时候,身体里所有的力量都消失殆尽了,连反驳他的力气都没有,我死死的揪住床单,企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点。 没有用,眼泪根本不能抑制。 谁说悲伤的时候没有眼泪,我只觉得全身的水分都会从泪腺分泌出来。 安静的房间里除了我们彼此的呼吸声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声音,我默默的流泪,哽咽得说不出一句话。 漫长的沉默之后,许至君靠近我,捋顺我纠结的长发,语气稍微温和了一点,问我:&ldquo你这个样子,怎么去参加葬礼?&rdquo 我听见一声尖叫,很快,我发现那声尖叫原来是来自我的喉咙,我仇恨地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刺激我! 他一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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