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与明星生涯的真相Ƒ) 从纽约回到台湾,我发现《云深不知处》带给观众和媒体的印象仍然留有余温,一年前结识的某些新闻界友人又重新回头来找我,希望知道我在纽约的种种经历。我当时早已把一头长发剪成了中国娃娃头,额前的刘海儿垂挂在看起来相当自然的双眼皮上,新闻界的老大哥宇业荧很直接地告诉我他还是比较喜欢单眼皮的我,另外有些艺文界的友人也怀念我以前的东方古典美。我发现凡是对我说真话的朋友多半能维持比较长久的情谊。透过媒体的报道我似乎助长了当年台湾服装界的中国热,随着年纪的增长和自我认识的深化,我愈来愈清楚中国风就是最适合我的风格,不需要再追随已经技穷的西方设计师们一季一季地跟着团团转,把宝贵的能量消耗在物化而低自尊的向外驰求。 此外流行也只不过是一种心态上的除旧布新罢了,心态如果老旧陈腐,穿得再时髦也毫无新意。 中影公司从群众的反应嗅到了我的潜力,决定和我签订基本演员合约。说实话我当时仍然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演技,我想其他的演员也不十分清楚,甚至导演、编剧都是半摸索半凭直觉地运转着他们的创造力。和凡事讲求方法的西方科技世界相比,台湾的电影从业员可以算是天才了,因为在那么简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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