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三年K班?&rdquo四个简单干脆的音符,毫无置疑的可能。果然是一个噩耗,恰好用于回应两天前在庙里求到的下下签。当时的想法是&ldquo既然有下下签这种东西存在,就总有被人抽中的概率&rdquo,但现在看来,迷信有时不可不信。如果测量的话,血压计的最上层水银面正顺着心中默念的字母表下滑,数到K,已经无可挽回地降下11个单位。往年学校都只分十个班,摊到物、化、历、政四门选课就会有四个最差班,理科班又有可能稍强于文科班,于是,剩下的两个班总在竞争末名的比赛中获得平分秋色的成绩。今年为什么多了一个班?无疑,就是最差的了。所谓市重点高中里的最差班,不太会发生群殴老师的恶性事故,不太会打群架出刀伤人,但依然逃不掉最差的限定词。每个人都散漫得如同海浪冲击后四处奔逃的沙粒,不能对他们提&ldquo组织&rdquo&ldquo纪律&rdquo之类的词语,以免自讨没趣。空调刚被打开,冷空气还没来得及氤氲就被热浪滚滚地淹没,历史教研室还弥漫着一股沁心的西瓜汁的清香。窗外空调主机箱渗出一线细流,蜿蜒过了略带铁锈的挡板,顺着窗框的路线&ldquo吧嗒&rdquo落下一朵又一朵水滴。时间凝固在年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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