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想象一块20英里见方的土地,蛮荒,栖息着大大小小的动物。再想象聚居在这块土地中央的一群人,60人。想象你自己坐在那里,就是那个小部落里的一员,周围的景色望不到尽头。除了你这个部落,再也没有人使用这一空间。这是你的专属家园,部落的狩猎场。男人经常外出打猎,女人采集果实。儿童在营地周围嬉闹,模仿父辈的狩猎技巧。如果部落万事如意,人口膨胀,一群人将会出走,到一片新的领地去殖民。就这样,人这个物种一点一点地在广阔的地区逐步定居下来。请想象一块20英里见方的土地,已经完成文明进程,里面塞满机器和建筑物。再想象聚居在这块土地中央的一群人,6百万。想象你自己坐在那里,庞大的都市纷繁复杂,在你四周铺展开来,一望无际。比较这两个画卷。第二幅画里的10万人对第一幅画里的1个人。用漫长演化的术语说,这一戏剧性变化几乎是一蹴而就的,从第一景到第二景的变化只用了几千年。人这个动物似乎适应这异乎寻常的新情况,干得很漂亮,但他还来不及完成生物学意义的变化,来不及演化为在基因层次上文明化了的新物种。这个文明化进程完全是依靠学习和条件反射实现的。从生物性上讲,人仍然是第一景里描绘的那个简单的部落动物。他那样生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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