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罗莲说:&ldquo比尔纳梵是最好的教授,他从来不当我们是孩子。&rdquo 她笑,&ldquo可惜他讲的是热力散播。&rdquo 我说:&ldquo那没有关系,我可以选他那科。&rdquo 她说:&ldquo他那科很难,他出的题目也很难,我最怕的,他一说到宇宙线紫外线,我的头都昏了,你想想,一个原子,有几层外壳?&rdquo 我笑,&ldquo第一层叫K层&hellip&hellip&rdquo 罗莲说:&ldquo好了好了,别背书了,你也是的,这么穷凶极恶地念书,但是你算好学生,同学也喜欢你。&rdquo 我说:&ldquo我对基本的常识有兴趣。你想想,原子有什么不好?我喜欢。&rdquo &ldquo纳梵下半年教你吧?&rdquo &ldquo唔,圣诞之后,他还是教我们的。我不是不喜欢高克先生,他的化学与生物都合理得很,我还是等纳梵。&rdquo 我们一路走回家,五点钟,下微雨,一地的落叶,行人大半是学生了,马路中央塞车。天气相当冷,我嘴里呵白气,穿着斗篷,既防雨又保暖,罗莲撑着伞,遮着我。 回家要走十五分钟。 罗莲说:&ldquo你真很厉害,去年一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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