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人声隐隐约约传到耳朵里面的时候,顾云声以为还在酒吧里。所有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手足瘫软,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着,嘴里也一阵阵地犯上酸意。听着那些声音忽近忽远,顾云声忽然害怕起来,怕睁开眼睛还是在酒吧的某个角落,身边围绕的不是醉鬼,就是自己这样为了各种理由装醉的活鬼。好在说话声还是渐渐清晰了起来,认出其中一个声音是林况的,顾云声蓦地安心了,只是眼睛一下子还睁不开,就慢慢集中注意力,听他到底在说什么。&ldquo&hellip&hellip你脑袋进水了还是鬼迷心窍了!他在打戒酒硫,你还给他灌酒?嫌他命长是不是?送到急诊都成什么样子了,血压都测不到了!这是你小子机灵,心肝也没全给狗吃了,要是再晚一点伤到肺&hellip&hellip&rdquo&ldquo我不知道他在打针。&rdquo辩解的人是明粲,声音又是委屈又是后悔,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ldquo要不是医生,我都不知道戒酒硫是个什么鬼&hellip&hellip我只是想拖他去喝杯酒&hellip&hellip&rdquo&ldquo你们去的地方能只喝一杯?灌醉之后呢,准备干什么?明粲你也不是刚出来玩了,给颗糖就能转三圈,这里头他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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