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小学时,我喜欢这样介绍自己:&ldquo我是曾子墨,曾子的曾,孔子的子,墨子的墨。&rdquo虽然年纪小,说起春秋战国的这三个&ldquo子&rdquo,我的口气却不小,因为我知道,爸妈给我的名字足够让我有底气。不然,从小到大,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对它感兴趣! 到了美国,很多中国同学都用了英文名,我却一直用着汉语拼音,Zimo。好在这四个字母发音简单,美国人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地就可以叫出来,根本不用像说绕口令一般,和舌头较什么劲。 但我得到现在这个名字时,却已经六岁多了。之前,我用的是单名&ldquo虹&rdquo。 那时,我姐叫曾东,我哥叫曾方,我们三个合起来就是&ldquo东方虹&rdquo。 每次,收音机里响起&ldquo东方红太阳升&rdquo的熟悉旋律,我都会用稚嫩的声音,半是自豪、半是炫耀地对小朋友说,&ldquo看,又放我们家名字的音乐了!&rdquo 可是,同样的音乐,同样的名字,对爸妈提起,他们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明明是他们的杰作,但响亮而又时髦的这三个名字,爸妈似乎并没放在心上。 这是因为什么,年幼的我并不懂得,也从未想去问过。 直到1979年夏天,
评论共0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