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1949年我3岁那一年,我紧紧地攥住母亲的裙子,跟着父母亲和两个弟弟一块儿匆匆跑过上海机场的跑道,在隆隆的炮火声中,登上最后一班商业班机,飞离中国。 我的一家人由荣华富贵的生活沦为无颜自容的移民,混杂在许许多多的移民之中,来到台湾。我们在那场劫难中放弃了所有的家产,只带着两件我父母亲提着的行李。 1969年我年方22岁的时候,离开了台湾来到美国,开始新的生活,再次成为无名的移民,我提着两只行李箱,抵达洛杉矶,箱中盛着我能够携带的寥寥什物:自己缝制的衣服、几样个人用品和两本书。 我曾经阅读过好几百部书,也保存了许多书籍。 可是,我只带了两本书来到美国:《孙子兵法》和一本李宗吾著的薄薄的黑皮线装本,书名叫《厚黑学》。 《孙子兵法》是一部专论谋略的古书,在西方闻名遐迩。 然而,《厚黑学》则是一本比较现代的书,在中国之外,其实依旧鲜为人知。 尽管我不清楚我为什么把《厚黑学》带来,但是那时候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觉得它将非常有用。李宗吾的《厚黑学》是一部古里古怪、深奥难懂的书。李宗吾的笔墨朦胧晦涩,常常使我不知所云。然而,我第一遍读完《厚黑学》之后,知晓其中潜隐着十分深刻的涵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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