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自从七十年代初叶我借着股票翻了身,一直本着以香港为根据地的意念,怀抱着信晖给我的挚爱与耀晖予我的信心,还有唐襄年的友谊和辅助,我已稳步而成本城的巨富。 一切的顺境与金旭晖的潦倒是个强烈的对比,有什么比原谅他更使结局完美? 跟不是对手的人再论高下,是大大辜负兼侮辱了自己的江湖地位与智慧。 耀晖说得对,金旭晖一生不至于会一无所有,他将永远拥有方惜如对他的一份赤诚挚爱。 近这十多年,我也没有见过方惜如。只曾有一次,当我的座驾自麦当奴道那幢自建的顶级华厦驶出来时,我望见对面马路有一位很上了年纪的妇人,是相当面熟的,汽车在她身旁擦过,我再回望,是方惜如无疑。 她怎么会如此地显老? 我立即从倒后镜中看自己,还是丰容盛貌,富态雍容,看上去跟方惜如是差太远了。 期望她心境是开朗的,到底,她得偿夙愿,跟在金旭晖身边过她的下半世。 她的这个结局可能比方健如棒。 人的苦乐不可以表面论定。 我一直把方健如照顾得很好,她是绝对地衣食无忧。 自从七三年股市崩围,地产不振,她双手送回麦当奴道的几幢房子给我进行改建之后,我依然在新厦落成时把其中一个单位给她带着咏诗居住。 金咏诗所获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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