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四日我似乎没有看男人的眼光。坐在乱流中颠簸的飞机上,我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离开塞班岛两个小时了,飞机不但没有平稳下来,反而摇晃得更厉害了。我坐在坐位上,静静地闭着眼睛,随着飞机轻飘飘地下沉又上升。要说很舒服,那自然是假话,不过现在也只有放松全身、听天由命了。可是,我身边的同伴却似乎在不停地擦冷汗。他一只手掩着嘴,时不时传出哼哼声,下巴上的邋遢胡子轻微地颤动。&ldquo您不要紧吧?要不吃点药?&rdquo如此温柔地问他的人并不是我,而是空中小姐。&ldquo嗯,不&hellip&hellip不要紧。&rdquo&ldquo要不要喝点饮料?&rdquo&ldquo那么,来杯啤酒吧。嗓子渴得冒烟了。&rdquo我不再假装睡觉了,叫住正要走开的空姐。空姐随着飞机摇晃着,转向了我,我向她要了一杯咖啡。&ldquo没睡着啊?&rdquo牧原无力地笑了笑。&ldquo身体不舒服,还喝啤酒,你受得了吗?&rdquo&ldquo才没有不舒服。&rdquo&ldquo你脸色都青了。&rdquo听了我的话,牧原只是暧昧地笑笑。看到那奇怪的笑容,我不禁条件反射般地转移视线。&ldquo飞机掉下去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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