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呼天抢地似地在床头乍起,惊醒了刚刚睡熟的文澜。文澜紧揪着眉头,心不甘,情不愿地伸手往床头去摸着了手机,看也没看那来电显示,闭着眼睛便接了电话,声音极度慵懒且半带埋怨。&ldquo谁呀?&rdquo电话那边传来艾米的清亮的嗓门:&ldquo谢天谢地,你在家哪!我按了半天门铃了你为什么就是不开门?还以为你聋了呢!&rdquo&ldquo门铃?&rdquo文澜抓挠着头混沌地想了想,缓缓坐起身来,说,&ldquo大概是关掉了吧。你找我?&rdquo&ldquo废话!不找你我来你家做什么?还不快来开门?&rdquo&ldquo好!这就来!&rdquo搁下手机,文澜双手搓了搓睡意未散的脸,又以手为梳耙了两下有些乱的头发,这才下床来,穿好拖鞋,往大门走去。头有些昏沉沉的。一半因为睡意,一半因为感冒。约有三四天了吧。鼻子一直塞着,喉咙一直痒着,脑袋一直沉着,偶尔的还会有两声咳嗽。不过,问题不大,抗一抗应该就能过去了。小小的感冒而已,没什么的。门一开,艾米拎着大包小包的便往里走。看了一眼凌乱的现场,啧啧有声地说道:&ldquo你看看,这儿哪像是一个女人住的地方?简直就是狗窝!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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