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小布什我很容易养成习惯。我从大学起养成了抽香烟的习惯,一直抽了9年,之后我戒了香烟,转而吸鼻烟,又戒了鼻烟,取而代之的是嚼烟叶,最后我又抽起了雪茄。一段时间以来,我总是企图为自己喝酒的习惯做辩解。我比老家得克萨斯州米德兰的一些酒鬼朋友要好得多,因为起码我白天不喝酒,工作时不喝酒,而且我身体状况良好,坚持每天下午慢跑&mdash&mdash这是我的另外一个习惯。后来,我意识到我跑步不仅仅是为了保持健康,也是为了排出体内的毒素。劳拉的这一个小问题却引出了我对自己生活的更多思考。扪心自问,我是想把时间花在待在家里陪女儿,还是想在外面喝酒?我是愿意与劳拉一起在床上看书还是愿意在全家人都入睡后去喝波旁酒?我会与万能的上帝越走越近,还是让酒精变成了我的上帝?答案都了然于心,但拿出毅力,洗心革面,谈何容易。1986年,劳拉和我都迎来四十不惑之年,我们的密友唐和苏西?埃文斯也与我们同龄。因此,我们决定一起去科罗拉多斯普林斯的布罗德莫度假胜地好好庆祝一番。我们邀请了儿时朋友乔?奥尼尔和简?奥尼尔,我的弟弟尼尔,以及另外一个来自米德兰的朋友彭妮?索耶。正式的生日晚餐是在周六的晚上。我们享受了一顿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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