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麻将的记忆碎片 行无忌 从人本主义的角度出发,我认为人是有权处理自己的生命的。有记者问北大一位学贯中西的大学者的养生之道是什么,老先生很痛快地答道:&ldquo抽烟、喝酒、打麻将。&rdquo他的学生谨遵恩师教诲,一个个给弄得面黄肌瘦,英年早逝。 这是他们的权利。 一位朋友当年喜欢上一个女孩,酷爱打麻将,并且长得无比纤弱,玲珑玉指大概也只有拿得起十三张牌的力气。如今他们已经结婚好几年了,可能是让麻将熬的,她的身段依然魔鬼般苗条,成为一众为体重发愁的女子艳羡的对象。 这是他的权利。 一天,一位同事热情地邀请我去打羽毛球,我予以拒绝。 &ldquo从来就没见你运动过。&rdquo她娇嗔道。 &ldquo别瞎说,我可是健将级的呢。&rdquo &ldquo什么?&rdquo她像听到李白戒酒一样惊讶。 &ldquo麻将跟拖拉机两项。&rdquo我得意地答道。 这是我的权利。 少年游 如今已记不清是谁第一个把麻将引入大学宿舍的了,这个问题也成为我们毕业十年聚会时争论的疑案之一,有好几个人希望组织上认定那个沙漠上的布道者是他,为此吵得脸红脖子粗。 我们玩的第一副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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