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雨的台北,陌生得令人害怕。 看来我虽然在这个城市工作了半年,却从来没有认真生活过。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无法融入这城市的血液。 台北的脉动也许左右着我的喜怒哀乐,却始终得不到我的灵魂。 我像是吴宫中的西施,身体陪伴着夫差,但心里还是想着范蠡。 隔着车窗,行人像一尾尾游过的鱼,只有动作,没有声音。 好安静啊,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困在黑洞里。 我知道黑洞能困住所有的物质和能量,甚至是光。 但声音能从黑洞里逃脱吗?高中时有同学问过物理老师这个问题。 "声音?你听过有人在黑洞中叫救命的吗?" 老师说完后陶醉于自己的幽默感中,放声大笑。 也许我现诘哪源拖窈诙矗ё×撕芏嗌簦庑┥舻酱&alpha鞔堋? 包括我的,荃的,还有明菁的。 "165元,新年快乐。" "喔?&hellip&hellip谢谢。新年快乐。" 回过神,付了车钱。 抓起背包,关上车门,像神风特攻队冲向航空母舰般,我冲进车站。 排队买票的人群,把时空带到1949年的上海码头,我在电影上看过。 那是国民党要撤退到台湾时的景象。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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