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 , 并非「什幺都没有」实在可喜可贺。堪称是教人悲哀、令人怜悯、让人铭心刻骨的喜剧。原以为是不可碰触的异常。一思索「水面彼端」的零崎时 , 只能如是想。要是不这幺认为 , 将那个「人问失格」转换语言的行为终究毫无意义 然而 , 无论转换的结果是什幺 , 对零崎本身又有何意义 ? 正如我这个戏言分子全然不具任何意义 , 局外人想对那个杀人鬼抱持任何想法 , 就思考统合而言 , 既已是标准的错误答案。基本上 , 那种感觉又该如何说明呢 ? 彷佛跟自己面对面 , 彷佛跟自己相互交谈 , 那种非常奇妙、过于正统的重点故事。对。所以 , 原本应是不可能发生的邂逅。那大概就是原初体验 (experience originaire) 。初次听见的词汇。堪称为起源的纪录。应喻为追忆的过去。与本源同位置、同方向的向量。宛如日常的前身。宛如镜子的反射。总之 , 我认为很相似。我和他就像无须证明的全等图形 (congruent figures ) 。而我们对此亦有所自觉。就主观的角度来看 , 跟他说话的时候 , 我当然是我、零崎当然是零崎。除此之外、除此之上什幺都不是 ,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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