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婆娑盛开的樱桃花,倒像是凝酥在阳光的沐浴下却不融化,娇妍而莹洁。他的一首《咏 白莲》则形容挂着晶莹水珠的白莲花是: 向日但疑酥滴水,含风浑讶雪生香。 在宋人诗词中,以酥喻花的手法更加普遍,如文同《惜杏》诗:&ldquo北园山杏皆高株,新枝 放花如点酥。&rdquo李石《南乡子》咏&ldquo十月海棠&rdquo,则说: 十月小春天。红叶红花半雨烟。点滴红酥真耐冷,争先。夺取梅魂斗雪 妍。 在宋人这里,凡是红色浓重的花朵,都可喻以红酥。不过,宋词中,以红酥花喻梅最 为普遍。这一比喻的流行,不仅由于宋人爱梅,也因为当时生活中常常见到红酥做的梅 花,以致人们会产生&ldquo假作真时真亦假&rdquo的混淆感: 惨惨枯梢,初疑似、真酥点滴。见深红蒂萼,方认早梅消息。〈吕胜己 《满江红》〉 大约宋时的点酥红梅花制作精妙,形神兼备,所以词人们甚至把天然梅花的开放,比喻为 大自然的&ldquo点酥&rdquo功夫: 超然坐久,幽径试寻寒梅。酥点竹间稀。正疏蓓吐南枝。(曹勋《法曲 (入破第三)》 淡淡宫梅,也依然、点酥剪水。(陆游《月上海棠》&ldquo成都城尚有蜀王旧 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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