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决不同意,吻了她的手,并且向她发誓说,尽管那条可怕的消息,跟她一起过夜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最美妙的事情。但是,等到了我在约瑟夫.加尼埃街的家中,她从手提包里取出准备第二天用的一个芭芘娃娃梳妆台、她的牙刷和一套更换的内衣,我们躺在床上&mdash&mdash我已经为客厅和卧室买了鲜花&mdash&mdash并且我已经开始抚摸她时,我却羞愧地意识到我没有能力跟她做爱了。 &ldquo法国人把这叫做&lsquo落空&rsquo。&rdquo她笑着对我说,&ldquo你知道吗?我还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出现这样的事。&rdquo &ldquo你有过多少男人?让我猜猜。十个?二十个?&rdquo &ldquo我的数学坏透了。&rdquo她发火了,并且以命令的口气进行报复。&ldquo最好你还是用嘴跟我来吧,我没有必要举哀服丧,我几乎不认识你的朋友保尔,再说,你回想一下,正是由于他的过错我不得不去了古巴。&rdquo 她不再说什么,而是马上像点一支香烟那样坦然地劈开双腿躺在床上,用一只胳膊遮住眼睛,注意力深深地集中,身体一动不动,完全忘掉了我和周围的世界,习惯地静静等着享受欢愉。她总是要拖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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