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几天后,他们在德国结婚了,在漫天飞雪中,婚礼简单而隆重的举行,在场的只有他的几个朋友。 关戎坚持在牧师讲一句德文之后,让那群朋友逐句翻译成中文意思,确认她都点头亲口应允。 「免得你以后说那是番邦文字,死不认帐。」相处那么多年,若是还不了解她,那他未免也太失败了。 这男人对她这么患得患失,只怕真是爱惨了她,秋凉又想笑了。 她逐字研究德文的结婚证明,让证婚人和新郎一干人在旁边等著。 「呃&hellip&hellip感觉&hellip&hellip好像签了卖身契。」秋凉嘟起嘴喃喃自语,面临人生如此重大的一刻,心下也觉得有几分彷徨,几分不确定。 关戎忍著气,一路上,她磨磨蹭蹭的,一副要上刀山、下油锅的悲壮哀凄,他累积著火气,见她在此时仍是犹豫不定,他就要火山爆发了。 「你过来&hellip&hellip」他拖秋凉进一问默祷室。 帅气的黑眸微眯,他的耐心将要用尽了。「不要问一些有的没有的废话,痛快的说「我愿意」三个字就可以了,我们已经拖了一个小时了。」 她和关戎要结婚了,在法律上代表是完全合法的夫妻,在上帝的面前,他们也敢发誓彼此是相爱的,听来,具备了一切世俗认可的婚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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