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零八年,我顺利抵达三十岁的垒包。 三十岁了,好像跟青春没什么关系了,然而我却一点也没有三十岁的自觉。 我一直很任性的活着。 每次接到喜帖,看着那些跟我一起疯狂过的好朋友一个个结婚、在人生横冲直撞的轨迹中被迫稳定下来,都觉得那样的人生跟自己无关,我还是很适合现在的状态,不想改变。 想熬夜就熬夜。 想连续狂写几天小说就狂写几天。 想藉取材的鸟理由出国放风就出国放风。 想找人打麻将就找人打麻将。 想不刮胡子就不刮胡子。 想不穿内裤就不穿内裤。 想只穿内裤就只穿内裤&hellip&hellip 想打就打啊! 常常周末我跟我的死党仆人们一起打麻将,一边聊着好久没去哪里玩、是不是要一起向各自的公司请假去做个短暂旅行时,就会出现以下的鸡巴对话。 「我想请礼拜五的假,然后连着五、六、日玩三天。」阿和:「五筒。」 「吃。礼拜五人也很多啊,不如请礼拜一,去玩六、日、一三天吧!」老曹:「发。」 「我投六、日、一这三天一票,因为我在图书馆上班,正常来讲礼拜六都没放啊,要是决定五、六、日的话我就要连请两天了耶。柯景腾,你呢?」该边。 「&hellip&hellip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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