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个我,一个温和,一个暴躁。 【一】温和 从第一次真正接触写作开始,已经过去六年时间了。那些俨如泥沙的细碎时光里,最深刻的记忆便是高一的时候:在姨妈家里,寂静的午后,我一个人拿着纸笔,站在走廊上写完那篇后来被登在报纸上、并获得一个不小(对于那时的我来说)的奖项的文章;还有一次放学的黄昏,宿舍外的风很大,因为忘记带钥匙的我站在走廊上,看着天空的飞鸟一只只飞过,于是便拿起纸笔写了起来。后来那些文章被搁置在哪里都不记得,但我仍然记得当时耳朵里塞着耳机,趴在床上直到胸口作痛的日子。 而我没想过,有朝一日,我会为自己的长篇感动。 这不算是最完美的一份答卷,但对我来说,是我而今,最完整的作品。 它之于我,已不是小说那么简单了。 记得曾看过施夏明的一张关于《1699桃花扇》的映像,他身着昆曲的戏服,表情淡然地站在人潮喧嚣的地铁内。那一份与世融会却与世隔绝的气质,让我一直记得。 那样的修养性,一直住在我的内心里。 写长篇的日日夜夜,是临近春节的时候。我有时半个月不出门,只下楼吃饭、喝水、上厕所,连家门都没出。写到凌晨三四点,然后去睡觉,下午两三点起床,吃完再写,就那样写到傍晚,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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