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人间的孩子, 与一个精灵手拉手,走向荒野和河流。 这世界哭声太多,你不懂。 &mdash&mdash叶芝 勃兰兑斯在描述19世纪流亡作家时说:&ldquo这些人站在新世纪的曙光中&hellip&hellip我感到他们经历了一个恐怖的流血之夜,他们脸色苍白而严肃。但他们的悲痛带有诗意,他们的忧郁引人同情,他们不能不继续前一天的工作,又不得不怀着疑虑看待那一天打下的基础,而且费力地把一夜浩劫留下的碎片收拾起来。&rdquo 当有一天,我也站在了新世纪的清冷晨曦中,心不由得揪紧:历史其实何等相似!20世纪的人之命运、思想之命运,哪一点不符合上述情景呢?甚至说,那段话更适于为20世纪的作家形骸和精神事业作注脚,像画外音,像一场大雪的旁白。 这是一个哭声最多的世纪;一个思想与行为最密集、最吊诡的世纪;一个物质与精神消耗最多的世纪;一个盛产最崇高和最卑鄙的政治的世纪&hellip&hellip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我的青春位于这个世纪。我的迷惘、疑问、挣扎、思想的饥饿,全和这个世纪有关。或许我已冲出来了,或许我和这个国家一样,半个身子仍卡在里面,仍处于一个新时代的&ldquo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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