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习惯也好,不习惯也罢,住在城市里,上班、下班和吃饭一样天经地义,否则咋对的起自己?死盯着电脑右下角,等那串阿拉伯数字蹦达到17:30,费溪噌的一下子就蹿到打卡机前按上了手印。&ldquo谢谢&rdquo,听到这个破机器虚伪的声音,费溪就有些莫名的生气,你说你把老子的一天给收了,收就收了吧,每次还不依不饶的得了便宜再卖乖,我不寒碜你,你也别寒碜我了。但话又说回来,不管好说歹说,每天能糊弄个油嘴的小钱,费溪或多或少的能找到些心理平衡,尤其到月底拿到一叠毛老头的时候,他是无比兴奋和激动的。什么鸡翅啦、排骨啦,正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亲。难怪每次易萧萧总说他见了吃,眼睛总放出亲切外加贪婪的贼光,那样子比见了他亲娘还亲。有时他也想:什么事想多了就会长毛,从小俺娘就告诉我馊了的东西不能吃,吃了会闹肚子。所以费溪想,一些事想多了做多了就是右手握着左手,馊的没啥感觉了吧。一定程度上,费溪不否认,他对易萧萧、对生活越来越提不起兴趣了。当然,这些话他可不敢和易萧萧说,一是不想招来她的一顿毒打,还有就是简直就受不了她叭嗒叭嗒掉泪的折磨。再说,最近费溪也不确定他是不是抑郁了或者闷骚了。好在,这些天他什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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