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世界又裂开来。写不了几张就又陷入沮丧中。天气也不帮忙,乌云笼罩阴雨连绵了两天。我痛快淋漓地哭了一场。这恸哭是由于失望、压抑的愤怒自然而来的。昨日醒来心情如此低沉以至于到八点以后才起身。开车到新惟一神教派教堂朗读诗歌。教堂坐落在布拉特伯罗。一路上心情厌倦又有些惧怕。如何去唤起激昂?我准备了一些宗教诗歌,是从早期到还未出版的书中选来的。我觉得情况还可以,至少没出现什么灾难。然而我有一种感觉(也许我错了),那些聪明善良的人们聚集在一间大屋子里,望着窗外的松树,实际上他们并非在想上帝,想它的灵的出现与灵的隐退(许多诗歌都提到这一点)。不论哪种情况都令人发怵。回来的路上探望了珀里·科尔。他是我亲密的老朋友,快不行了。他与妻子分居,前不久才从狄更斯养老院被送到一所看上去好得多的养老院。他身体的轮廓一天天清晰可见,只剩一副或者说接近一副骨架了。握着他的手,我都担心骨头会折。然而我们现在真正的交流也只能是握手相拍了(他的听力已不行)。我想抱起他,像抱婴孩一样抱起他。他在可怕的孤独中面临着死亡。每次见到他他都会说:&ldquo太难了&rdquo,或者是&ldquo没想到就这样完了&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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