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蒂最恨的就是湖塘中的鸭子,说:&ldquo它们把一切都搞砸了,呱呱叫,上岸拉屎,糟蹋水里的东西,我们怎么能容下它们!&rdquo可是她并不提议除掉,只是暗中应允几个工人捉了吃&mdash&mdash只要他们的工棚里飘出煮鸭汤的香味儿,她就分外高兴。 有一天夜里美蒂的额、下颌,还有脖子和手臂、小腹,都生出了一些红色斑点,呼吸也开始急促,眼睛斜刺,把廖麦吓坏了。他把她抱在怀中呼叫,拍打了许久,她才吐出长长一口气。他想马上拉她去医院呢,她却坚决拒绝。她恢复得快极了,一会儿工夫就抱紧他,一刻不愿停息地亲吻,又像过去那样将他咬痛了。她的呼喊传得太远了,这让廖麦担心,怕工棚里的工人听得一清二楚。果然,屋外的狗被这呼叫惊得连连狂吠起来,后来又化为费解的哼唧声。黎明前美蒂口渴,一杯杯饮水,说:&ldquo我昨夜把你吓着了吧?我喊得太响了&hellip&hellip&rdquo廖麦摇头: &ldquo没有。你一直睡着&mdash&mdash是那条鱼在喊。&rdquo 天亮了,美蒂没有起床。廖麦独自去厨房准备早餐。他从包裹在一团报纸中的鱼骨上判断,美蒂昨天过量食用了那种丑鱼。 你一生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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