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球团团滚过大道,久旱未淋的温度炙烤在衣物上,犹如闷在乾草堆里冒著烟丝,凌瑜伸袖抹著汗涔涔的额头,咒骂这气候的热度日日爬升,老天是閒得发慌故意折磨人。车身一阵颠簸,躺在车上的罗雅缓缓苏醒,浑身无力的咂著乾裂的唇瓣,眯著双眼透过顶上的油伞觑著天色,朵朵云彩飘浮在无风地带,拖著沉重的厚衣,彷佛随时要坠落人间。转动著肩颈,眨著乾涩的双眸、胸口一阵闷痛,忍不住颦眉喘息。「小瑜&hellip&hellip」「雅儿,是不是推的太急,颠醒你了?」「没,咱们休息一会吧!」「趁天色早,再赶一段路。」「我累&hellip&hellip」唯有喊累,凌瑜才肯停下来休息,心中有万般的愧疚,拖著一身病累得他为自己奔波。将罗雅扶到树荫下,凌瑜起身眺望著前方,心下说不出的雀跃,赶了三、四个月,後天应该就可以到京城了。从老家的三叉埠往京城这段日子,凌瑜脑中不断浮现著舅父过逝前交待的话:&Prime小瑜,我把表姐交给你了。可怜的孩子,跟著舅舅从过一天好日子,我对不起你娘,现在还要你照顾从没离开过药罐子的雅儿。原谅舅舅&hellip&hellip&Prime趁著罗雅没注意赶紧拭净眼角的泪水。自己出生一个多月後,父亲就无故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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