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一开始我在地下室摆弄枪。 就像有什么预感似的,这段日子我老惦记着这几支枪。我这一辈子没攒下啥,要说在心里占点儿分量的恐怕也就数这几支枪了。 警卫员小齐把地下室那把大锁拧开后还赖着不想走,一个劲儿地嘟囔:&ldquo首长,你要拿啥就吱一声,让我给你拿呗,还用你亲自&hellip&hellip&rdquo 我就不耐烦了,照他后脑勺给了一下子,说:&ldquo去去,没你啥事了。&rdquo这才把他轰走。 现在的警卫员呀,虽说还叫个警卫员,其实都是空顶个虚名。一个个水光溜滑的,瞅着挺像回事,可要身手没身手,要眼神儿没眼神儿的,中看不中用。哪像我们早先打仗那会儿,挑出来当警卫员的个顶个都跟精豆子似的。遇上点事,还没等你这边眨巴眼呢,他那边&ldquo噌&rdquo的一声早蹿出去老远了。那时候,部队里的各级指挥员好多都是干警卫员出身的,我就是。不过,我一直不愿意提自己当警卫员的那段历史,因为我当时是红四方面军的,而且干的是张国焘的警卫队。 其实,从内心讲我挺不喜欢张国焘这个人的,不是因为路线的问题,是因为那一口大萝卜,这家伙曾经啐了我一脸大萝卜。 那是1935年的夏天,我们四方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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