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女人,当年有本事去修理一只疼得撒野的狗,现在正架起腿晃悠着,将视线从她自己女儿的身体上移开,好像视野里根本容不下她的身量似的。而且她和他谁都没有穿鞋。又发烫,又害羞,现在丹芙是孤独的。所有那些离去的&mdash&mdash&mdash先是哥哥们,然后是奶奶&mdash&mdash&mdash都是惨重的损失,因为再没有小孩愿意围着她做游戏,或者弯着腿倒挂在她家门廊的栏杆上悠来荡去了。那些都没有关系,只要她妈妈别再像现在这样把脸扭开,搞得丹芙渴望,由衷地渴望一个来自那个婴儿鬼魂的怨恨的表示。 &ldquo她是个好看的姑娘,&rdquo保罗D说,&ldquo好看。脸蛋像她爹一样甜。&rdquo &ldquo你认识我爸爸?&rdquo &ldquo认识。相当认识。&rdquo &ldquo是吗,太太?&rdquo丹芙尽量避免油然而生的好感。 &ldquo他当然认识你的爸爸。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他是&lsquo甜蜜之家&rsquo的人。&rdquo 丹芙在最低一磴楼梯上坐下。再没有别的地方好去了。他们成了一对,说着什么&ldquo你的爸爸&rdquo和&ldquo甜蜜之家&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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