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从地下铁的阶梯走出来,整个人便笼罩在早晨耀眼的阳光中。泽田正宪张大了口,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突如其来接触到外界冷冽的空气,不由自主流出的眼泪模糊了视线。许久不曾在夜晚保持清醒了,昨晚本想就这么睡吧。怎知不经意打开电视,竟看到众多穿着泳装的写真偶像在游泳池中竞赛, 是年中惯有的特别余兴节目。他盯着画面出神一边期待搞不好接下来胸罩会滑落,一边小口啜着一杯装有碎冰的泡盛酒。原先真的只想小酌一杯,但这却是错误的开始,不知不觉,一杯变两杯,两杯又追加成三杯,回过神来,一公升装的宝特瓶已然见底。对泽田而言,喝酒几乎成了目前消除压力的唯一方式。然而,最终剩下的只不过是慢性的疲劳和倦怠感罢了。最近,脸部和四肢浮肿得不大对劲,眼白的部分也开始出现黄疸。长期糟蹋自己身体之下,肝脏功能似乎终于濒临停摆。就连现在也仍受到血液中尚未代谢掉的酒精作祟,整个脑袋昏沉沉。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仿佛想感受一下粗糙的胡渣以及油腻的肤触。今天早上,即使听见闹钟响起也爬不起来,直到时间紧迫才突然惊醒,未及盥洗就夺门而出。不难想象,呼吸之间的口气一定相当难闻。直到现在,部分的思绪还对床铺念念不忘。那床在三坪大小房间,从来不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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