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德女人第一次被曹宇环压在身子底下那会儿,秉德抱着孩子就站在自家草房屋外。屋子没有窗户,泥墙一直到顶,隔着泥墙,秉德疯狗一样发出愤怒的喘息。起初,屋子里的秉德女人癫狂得像只疯狗,因为她并不知道身上的男人是别的男人,秉德半月二十天才回来一回,每回都是深更半夜,她总是在癫狂地抓他咬他发泄一通对他的怨恨之后,再无声无息地顺从。可这回,她疯狗一样的发泄不等进行一半,就听见门外传来另一只疯狗呼呼的喘息,夹杂着孩子的哭声。秉德女人本能地向外挣脱,一撮硬撅撅的胡茬子扎疼了她的腮帮,接着,一个铜声铜气的声音热咕隆咚冲进她的耳膜:&ldquo不害怕,孩子秉德抱在外面呢。现在,你是我的!我的!你早就该是我的,青堆子湾曹大公子曹宇环的。&rdquo 愣怔片刻,秉德女人立即就软了,像散在地上的一摊稀粥,任对方怎么揉搓都没有反应。曹宇环焦急之下,一颠一颠地墩着身子喊着粗话,恨不能把所有的器官都变成勺子,去舀这地上的稀粥。 击垮秉德女人的,不是眼看着把老婆让出去的混蛋男人秉德,也不是明目张胆霸占别人女人的混蛋曹宇环,而是&ldquo青堆子湾&rdquo四个字,那是她的娘家,她已经三年没回了!三年前,她是青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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