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澳大利亚回来即病倒,躺在床上静养。忽然接到沈寒冰先生从雪梨打来国际长途,说是他和友人要办份消遣性的杂志,希望我写篇短文。想起在澳大利亚受到的热情接待,一张张友好的面孔便浮现出来。来自大洋洲的要求,是不能拒绝的,即使病,也得在病中谈消遣。其实小病也是一次消遣,这点鲁迅先生早就说过。不过要病得恰到好处,既不要命又不会落下后遗症,而且不至于&ldquo穷病潦倒&rdquo,能付得起医药费,这病便是享受了,有点&ldquo偷得浮生半日闲&rdquo的味道。据说拿破仑是把工作当做消遣的,当然自古到今这类患工作狂的人还很多。现在的富人,在&ldquo高尔夫&rdquo球场上消遣。G.L.F&mdash&mdash绿色、阳光、散步,多么美好!别说执杆击球,听听都让人舒服。我不会打高尔夫,却常在球场外见爱好者拿着球杆悠哉游哉地走。一看到这种场景,我便不由得想起很长一段时间里中国人曾把&ldquo斗争&rdquo当做消遣的,而我还是别人消遣的玩具,类似高尔没有高尔夫球打,怎么寻找乐趣呢?从&ldquo牛棚&rdquo里拉出几个&ldquo牛鬼蛇神&rdquo来斗吧。&ldquo好战士&rdquo尤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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