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人们越想越怕。 辉矮子请郎中来治病。郎中把了脉,查了舌,打了针,脸色还是阴沉,叹了口气说:&ldquo这种病来路不明,用心太险,吃药打针恐怕是没什么用了。&rdquo 郎中深深地盯了辉矮子一眼,似有什么意味,说什么也不收医药费,撑着雨伞匆匆走了。 辉矮子着急,又去请磨盘岭的法师。法师名气很大,号称白云半仙,据说晚上回家时嫌路远,便在湖面上忽悠悠如履平地抄了近路&mdash&mdash有人看见过的。但他还只走出磨盘岭的山口,离这里还有整整六七里地,鼻子在风中嗅了嗅,掉头就往回走,还气呼呼地抱怨:&ldquo这种烂事也找我,我一个人再狠,如何打得三个人赢?&rdquo他说什么也不上阵。至于他说的三个人是谁,还有他如何知道要迎战的是三个人而不是两个或者四个人,这些都言之不详,旁人没法明白。 辉矮子喊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肝儿子继续高烧,在抽搐中脸色发青和全身变冷。下葬的那天,他在坟前昏了头,忍不住对自己的婆娘来了一通毒骂:&ldquo&hellip&hellip我说了要还,你贼娘养的不还。你这下甘心了吧?你是留着钱买棺材啊!你是要留着钱买灵屋啊!你这个烂货一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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