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隆隆刺穿夜幕,我被队友扯醒。宁夏到了,西海固到了:漫天的乌雾掩映下几抹昏黄的白炽灯光在黑暗中弥漫,习习的凉风掺透着几分寒意。透过有点混沌的车窗,轻拨鼓鼓飘动的窗帘。我的心剧烈地颤动起来:我来了!我看到了!我要踏上这片广袤的黄土了! 车厢慢慢停稳了,大家扛起各自沉重行囊杂混在下车的人流中缓缓向前挪动,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固原火车站也显得寂寥深沉,丝毫没有一路上各站的嘈杂。下了车,大家都把行李堆在站台边,兴奋地互相看着对方冷得微红的脸庞。从厦门到郑州,从郑州到西安,从西坳到固原,经日的火车上碾转带来的疲惫在此时却一扫而光,踏在固原火车站的时候,我耳边突然激荡出过去一个月经常听到的节奏&ldquo青春梦想,西部放飞;到西部去,到基层去&hellip&hellip&rdquo,平素欢喜不羁的心在这一刻却猛地沉重起来。远离校园,远离大海,远离多愁善感,望着淡淡茫茫的高原夜色,以前的一切激昂的情绪顿时黯淡下来。志愿者,三个字,可能此时才是我对它最初的真正感性体会。 在固原的招待所里,我照例和队友开着不着边际的玩笑:调侃朱景渊脸上欣欣向荣的痘痘,分析着詹维思未来的桃花劫。大家很快钻入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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