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爸爸,妈妈这会儿把生日蛋糕做好了吗?&rdquo一个八九岁的女孩问。&ldquo肯定做好了,金黄色的蛋糕,用红色奶油写着&lsquo生日快乐&rsquo,插着三支漂亮的蜡烛。现在妈妈正在门口等着你哪。&rdquo爸爸笑着回答。他是一个三十四五岁的黑人,黑色卷发,高鼻梁,身材颀长,穿着猎装,扛着一支双筒猎枪,枪筒上晃晃悠悠地挂着一只灰色的野兔。一只剽悍的德国牧羊犬跑前跑后地跟着他们。女孩也是黑人,一个血统纯正的黑人,就像是用煤精雕出来的。黑色卷发,黑眼珠,厚嘴唇,两排整齐的白牙。她的身体很强壮,在凛冽的秋风中,她仅穿着质地很薄的红色连衣裙,浑身喷吐着生命的活力。任何人一眼就能看出她与旁边这个男人的血缘关系,他们的眉眼长得太像了。秋天已经君临大地,而在阿巴拉契山中,甚至冬天也不太远了。他们穿过密密的松林,脚下踩着厚厚的褐色松针。前边是一个山凹,陡峭光滑的岩壁上有行人踩出的模糊的印迹。斯蒂文半弯下腰,扶着左侧的山岩小心地往前走,但他的两个同伴,那个叫赫蒂的小女孩和叫玛亚的母猎犬,丝毫没有降低速度,她们窜窜跳跳地跑过这段险路,消失在山岩后。&ldquo喂,等等我!&rdquo斯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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